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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特辑 动物的母爱惊天泣血

情感世界 2014-05-11

编者按:母爱,是母亲用生命写就的亘古诗篇;母爱,是我们内心永恒清晰的心灵烙印。

母爱,是全人类恒久不变的集体记忆,母爱高厚如天深广过海,我们用尽所有的文字也难以赞颂母爱的伟大。

又到母亲节,当我们为母亲献上一束美丽的康乃馨,来表达我们的感恩与爱戴时,

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无数的母亲因为人类的口腹之欲而遭受着无尽的苦难,她们丧生在每一个黎明到来之前;

在我们每一次交易的喧嚣声中,她们与自己的儿女生离死别;她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被人类抢走送进屠宰场,

她们面对暴行却无力反抗,她们伤痛锥心却无法诉说,她们只能用无尽的血泪,记载下母亲的苦难,

在生命逝去的同时也为我们留下深深的思索:她们为何能忍受剥皮之痛在临死前给孩子喂奶,

是什么让她们在烈焰炙烤的剧痛中用生命保护自己的幼子,为什么人类眼中“愚蠢”的动物面对屠刀时竟然从容就范,

又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它们多次冲进火海抢救自己的孩子,为什么面对猎枪不是逃走而是跪地乞命……。

亲爱的朋友,你或许难以做到戒杀茹素,但你不能无视生命的灵性。你或许不能认同生命的平等,

但你无法否认母爱的伟大。藉此,在母亲节来临之际,特别辑录素食栏目曾经编发过的这些文字,

希望我们能够真正的懂得:它们有爱也有情感,它们有悲伤也会痛苦,它们的母爱也一样惊天泣血震撼心灵!

母亲强忍剥皮之痛临死前给孩子喂奶

这是一则真实的故事,这是一位出家僧人的亲自口述,他讲到:他在未出家前是个猎人,专门捕捉海獭。有一次,他一出门就抓到一只大海獭。等剖下珍贵的毛皮后,就把尚未断气的海獭藏在草丛里。傍晚时,猎人回到原来的地方,却遍寻不着这只海獭。再仔细察看,才发现草地上依稀沾着血迹,一直延伸到附近小洞穴。猎人探头往洞里瞧,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这只海獭忍着脱皮之痛,挣扎回到自己的窝。为什么这么做呢?

等猎人拖出这只早已气绝的海獭时,才发觉有两只尚未睁眼的小海獭,正紧紧吸吮着死去母亲干瘪的乳头。当这位猎人看到这一幕时,身心受到极大的震撼,他从来没有想到动物会有这种与人类完全一样的母子人伦之情,临死还想着给自己的孩子喂奶,怕自己的孩子饿了,想到这里,这位猎人不由得悲从中来,痛不欲生,惭愧、自责、悔恨、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于是,小海獭睡在妈妈的肚皮上他放下了屠刀,不再当猎户,出家修行去了。许多年以后,每当这位已经出家的僧人回忆起这段往事的时候,眼中依然会泛起泪光。

饮食最低的目的是为了果腹,最高的目的是为了适口,而在果腹与适口之间,其相去何止百千万里。可是我们的味觉,由入口到咽喉,只有十几公分,过了咽喉,就什么都感觉不出来了。

我们何忍为了这十几公分的感受,而残杀如此多的生灵呢?希望所有见到此则故事的朋友们,能够将这一则感人至深,发人深醒的故事,讲给您所见到的每个人听,希望他们都可以在听到这个故事之后,内心会有所触动。

穿山甲的母爱超越烈焰炙烤的生命极限

在我的《非洲奇遇记》中曾经提到过,非洲的尼日尔河流域有一个很大的市场,很特别,整个市场卖的都是野味。有很多野生穿山甲、鳄鱼、大号蜥蜴,甚至有卖梅花鹿、斑马和猴子,这些东西在国内都早已禁售、禁食。有一次我们为了招待国内来考察的官员,特地驱车一百多公里,带他们一起去采购野味。鳄鱼栏一般人不敢靠近,只叫我的老司机丹尼尔替我们去选购,我们一行人则直接去挑选穿山甲。穿山甲被捕获以后,出于恐惧或是自卫的本能,总是把躯体紧紧蜷缩着,卷成一圈。一般购买程序是这样的:买主选定以后,卖方黑人便用力把穿山甲拉直,开膛破肚,取出内脏丢弃,将身躯清理干净,再用铁夹夹着放到火盆里烤灼,直到其身体上的鳞甲全部脱落。

那天货源颇丰,围栏里放满了许多卷成圈的大小不一的穿山甲。那些官员便拣大的挑了几只,并声称要亲眼看着宰杀才放心。一个黑人小伙提起最肥的一只,动作娴熟地准备把它拉直,费了半天力,却怎么也无法把那蜷缩的躯体拉开。这下所有人大奇,那小伙十分尴尬,便一下又一下把那穿山甲往地面上摔去,边摔边解释说,穿山甲遇痛就会将躯体伸张开。不曾想连摔几下,眼见它原本惊恐的小眼睛早已闭合,尖尖的嘴角挂出一缕鲜红的血丝,身体却始终未见张开,反而越蜷越紧。

我们不忍卒睹,便摇手示意作罢。那黑人小伙兀自不甘心,直接拿铁钳夹了放到火盆上灼烧。待到鳞甲脱尽,焦味弥漫,那穿山甲仍然保持原状。这下黑人黔驴技穷,对我们无奈地摇摇头,说这只穿山甲一定有了什么毛病,不可食用,随即顺手将其甩落在身后的沙土地上。

接下来另选的两只宰杀工作都十分顺利,不到五分钟便完成了。我们给黑人正在付钱,却十分意外地发现,原先那只被丢弃在地上的穿山甲竟慢慢地伸直了躯体,把眼睛眯开一条线,接着一阵抽搐,僵硬挺直,彻底没了气息。随着它躯体的伸展,我们震惊地看到,在它摊平的肚皮上,竟蠕动着一只粉嫩透明的小穿山甲,只有老鼠大小,身上的跻带仍与母体相连,小嘴慢慢张合,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母亲。

这场景惊得所有人目瞪口呆。刹那间我只觉得热血翻涌,须发皆张,泪水翻滚在眼眶。那只母穿山甲自身体重不超过十斤,却用血肉之躯历经摔打与灼烧,至死护卫着自己的孩子,被烤至半熟,竟还能保得孩子的周全。那份精神之力,早已超越了生命的极限。

何忍滋我身断它母子情

12岁那年秋天,对于我家是最惨淡的季节:父亲因脾肿大切除了脾,失去了劳动能力,大哥因3分之差与大学无缘,母亲误用了农药把扬花结穗的十亩稻谷伤得颗粒不收,也就在那时,我因严重贫血奄奄一息,急待输血。本来家中已债台高筑,母亲一脸泪水无奈地摇头想不出好的办法为我准备输血的钱。

正当全家人处于为我病情焦虑的时候,邻居李婆急冲冲地赶到我家,喘着气对母亲说:“胥婶,快到屋后猪圈里去看看,你家的母猪又生小猪崽了!”母亲一激灵,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屋后的猪圈里,母猪正用舌头舔着刚刚出生的血水模糊的小猪崽,母亲哭了,她感激这窝猪崽生得太及时,她为家中母猪这棵“摇钱树”抱以感激之情。

当母亲帮猪接完生后,猪累得满嘴是吐沫,不停地喘气,母亲知道这头母猪已上了年纪,已为我家生财了近9年,这窝小猪不多不少又生了16头,母亲看着累得直喘气的猪,连忙吩咐哥拎来豆浆一勺一勺喂母猪,母猪感激似地扇动着耳朵,母亲看着一窝活泼健康红嘟嘟的小猪崽,对哥说:这下可好啊,山有救了!”

然而,远水救不了近火(猪崽需喂养3个月才能出栏上市),我的病情日益加重,在小猪崽出生10天时,我已病虚得不能下床了,母亲心急如焚在堂屋里来回踱步,最终,她咬着牙,对哥说:“泉,去庄上请王屠夫来,把屋后的母猪宰了为山看病!”哥一听一楞,尔后劝母亲:“妈,母猪可是我家的生活之本呀,再说这一窝小猪崽还在吃奶呢!”“那山的病重要还是母猪重要!”哥含着泪去请庄上的王屠夫了。

母亲紧绷着脸在猪圈旁支起了一口大锅,生火烧水,王屠夫赶到时,朝猪圈里的母猪看了两眼,便对母亲说:“婶子,就算我积德了,其实这母猪宰杀不了多少肉!”

水沸腾了,母亲他们打开猪圈栏,母猪仿佛知道这一切似的,任母亲用豆浆哄猪出栏,它就是瘫坐在猪圈里,一会儿看看母亲,一会儿又看看哥,不停地用舌头舔舔在圈中追逐嬉闹的小猪崽。突然它“轰”一声倒下,发出了“呼嗤呼嗤”的催奶声,小猪崽们一听,蜂拥而上,顿时两排小猪崽有次序地伏在母猪肚上,每只叼着一个猪乳,发出“嗒嗒”的吮奶声,母亲哽咽着对王屠夫说:“让它再给小猪崽们喂一次奶吧!”王屠夫点了点头。

一阵吮奶以后,有部分猪崽已吃饱,散开奔跑嬉闹,然而母猪仍在不停地“呼嗤呼嗤”催奶,直到最后一只猪崽离开它的胸怀时,它才爬起来,慢慢地走向猪圈的栅栏边,当母猪走到栅栏边时,它又回过头看了看它的子女们,母亲被猪的那份情怀感动得背转过身,而哥则傻楞在那儿,王屠夫也是自言自语:“从来还没见过如此通人性的母猪!”母猪看看母亲、哥和王屠夫,陡然转身,在猪圈里奔跑起来,母亲被猪的奔跑吓呆了,她问王屠夫:“这猪要干啥?”王屠夫摇了摇头,一阵奔跑以后,母亲他们发现母猪的两排猪乳明显下垂,且有部分滴下了洁白的乳汁,原来母猪借助奔跑催奶汁想在被杀之前再给她的宝贝喂一次足奶,然而,任随母猪倒地发出“呼嗤呼嗤”的催奶声,小猪崽们也无动于衷……

哥被眼前母猪的举动感动得泪水滂沱,他一个20岁的青年哭着求母亲:“妈,求求你,别杀母猪好吗?山的病由我来想办法……”王屠夫也悄然收拾起屠具离开了,母亲含泪地点了点头,这时,母猪不用人唤也不用猪食哄,一步一回头走出了猪圈……

事后,我因输血而得救了,那是我哥输给我的血。

后来,母猪又为我家生了七八窝小猪崽,最后一次生猪崽时,母猪难产而死,一家人默默地流泪,最后由母亲建议把它埋在猪圈后的大树下……

如今,我们兄弟回家看望父母,总爱看看猪圈后的大树,枝叶茂盛,自然我们会想起家中曾养的那头母猪的特殊情怀。

我敬求大家吃素吧,植物是无情众生,它不知道痛苦,但动物是有情众生,它知道痛苦,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是素食如同剪头发剪指甲不疼!肉食如同下油锅挖心刨腹疼!设身处地扪心想,谁肯将刀割自身?

我敬求大家吃素吧,而且素食不会营养不良,素食足以包含人体所需的一切营养,百岁寿星多素食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要让我们一分钟的口欲,牺牲了别人的父母。衷心地感恩大家。

别杀我的孩子900万母亲的血泪控诉

别杀我的孩子,用牛的语言怎么说?任何母亲怎会需要说这句话!”

每年,有九百万个母亲被迫承受最痛苦的失去。所有乳品业的母牛,生下小牛后不久,就要被迫与孩子分离。有的母牛会试着击退带走小牛的人;有的会以身体保护小牛;有的会疯狂追逐运走小牛的车辆;有的会痛哭;有的会退缩到安静的角落绝望的流泪。有的,则是跟着它们所信赖的饲养者,回到小牛已被带走、空荡荡的牛栏里反复寻找。

她们全都会哀求讨回自己的孩子,用的是一种不需要翻译就可听懂的语言:她们叫、悲鸣、呻吟。许多母牛会连续好几天日夜呼喊;有的母牛会停止饮食。她们会疯狂地找寻;许多母牛不肯放弃、反复回到小牛被带走、现已空荡荡的地方。有的会退缩到安静的角落悲伤落泪。

直到死前,她们都会记得自己生过的每个孩子的脸庞、味道、声音、脚步,那些她们怀胎九月、叫交谈、辛苦生产、舔澡、深爱的孩子,也是那些她们没有机会认识、养育、保护、看其长大的孩子。

强迫受孕、痛苦生产、无情取乳、以及使她们崩溃的分离……如此反复的循环,她们的精神无法承受;她们的身体衰瘁;所泌之乳也已枯竭。在自然环境中,她们应该才刚要成年;但这些乳品业的母牛的生命就要完结了。当她的牛奶生产量下降,她就会和其它没有利用价值的母牛,一并被赶上卡车、送往屠宰。当中,有一些还怀有小牛、而所有的都还在泌乳。当被推往死亡,在屠宰场的地面上,还可见她们滴出的乳汁。

所有的乳品业的经营(包含有机乳品业),之所以能存在,都是靠着对数百万无力反抗的母牛,做出那对母亲而言最残忍的事--夺走她们的孩子。

消费乳制品,也就是以购买来支助这样的残酷行为。

牛奶,来自于一个悲伤的母亲。

你可以停止这一切。

藏羚羊下跪护子乞命猎人追悔从此止杀

这是真实的故事,发生在许多年以前。

那时候,枪杀、乱捕野生动物是不受法律惩罚的。就是在今天,可可西里的枪声仍然带着罪恶的余音低回在保护区巡视卫士们难以到达的角落。当年举目可见的藏羚羊、野马、野驴、雪鸡、黄羊等,眼下已经成为凤毛麟角了。

当时,经常跑藏北的人总能看见一个肩披长发,留着浓密大胡子,脚蹬长统藏靴的猎人在青藏公路附近活动。那支磨得油光闪亮的杈子枪斜挂在他身上,身后的两头藏牦牛驮着沉甸甸的各种猎物。他无名无姓,云游四方,朝别藏北雪,夜宿江河源,饿时大火煮黄羊肉,渴时喝碗冰雪水。猎获的那些皮张自然会卖来一些钱,他除了自己消费一部分外,更多地用来救济路遇的朝圣者。那些磕长头去拉萨朝觐的藏家人心甘情愿地走一条布满艰难和险情的漫漫长路。

每次猎人在救济他们时总是含泪祝愿:上苍保佑,平安无事。杀生和爱心在猎人身上共存。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促使他从此放下了手中的枪。应该说那天是他很有运气的日子。大清早,他从帐篷里出来,伸伸懒腰,正准备要喝一碗酥油茶时,突然瞧见两步之遥对面的草坡上站立着一只肥肥壮壮的藏羚羊。他眼睛一亮,送上门来的美事。沉睡了一夜的他浑身立即涌上来一股清爽的劲头,丝毫没有犹豫,就转身回到帐篷拿来了杈子枪。他举枪瞄了起来,奇怪的是,那只肥壮的藏羚羊没有逃走,只是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然后冲着他前行两步,两条前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与此同时只见两行长泪从它眼里流了出来。出乎意料的举动让猎人不解,扣着扳机的手不由得松了一下。

藏区流传着一句老幼皆知的俗语--天上飞的鸟,地上跑的鼠,都是通人性的。此时藏羚羊给他下跪自然是求他饶命了。他是个猎手,不被藏羚羊的哀求打动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双眼一闭,扳机在手指下一动,枪声响起,那只藏羚羊便栽倒在地。它倒地后仍是跪卧的姿势,眼里的两行泪迹也清晰地留着。那天,猎人没有像往日那样当即将获猎的藏羚羊开宰、扒皮。他的眼前老是浮现着给他下跪的那只藏羚羊。他有些跷蹊,藏羚羊为什么要下跪,这是他多年狩猎生涯中惟一见到的一次情景。

夜里躺在地铺上他久久难以入眠,双手一直颤抖着。次日,猎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对那只藏羚羊开膛扒皮,他的手仍在颤抖。腹腔在刀刃下打开了,他吃惊得叫出了声,手中的屠刀掉在地上……。原来在藏羚羊的肚子里,静静卧着一只小羚羊,它已经成形,当然也已经死了。这时候,猎人才明白为什么藏羚羊的身体肥肥壮壮,也才明白为什么要弯下笨重的身子为自己下跪:它是求猎人留下自己孩子的一条命呀。

天下所有慈母的跪拜,都是神圣的,包括动物在内。猎人停止了剖解尸体。当天,他没有出猎,在山坡上挖了个坑,将那只藏羚羊连同它没有出世的孩子掩埋了。从此,这个猎人在藏北草原上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下落。直到许多年后,一位朝圣者听到一位垂暮的老人轻声的讲述了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让我久久不能平静,世上的爱还有什么能与母爱相比!爱我们的母亲吧!祝天下的母亲每天快乐幸福!

让我们热爱这个世界,热爱这个美好的自然吧!让我们保护她,呵护她,给予这蓝色星球上众多可爱、美丽、多姿的精灵们更多的自由的空间吧……

更新于:2014-05-11 0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