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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贡拿旺累巴传--往生弥陀净土的藏密大成就者

其他文章 2021-03-28

蒋贡拿旺累巴传--往生弥陀净土的藏密大成就者

蒋贡拿旺累巴(JamgonNgawangLekpa)仁波切系于1864年生于多康噶图一地,系第一世蒋扬钦哲(1820-1892),第一世蒋贡康慈(1818-1899)和蒋扬仁钦多杰等诸位大师的心子,其学养与修持证验之丰富不但闻名于西藏且驰名于整个中亚。累巴仁波切幼时即能痛念无常而发心修行,当他修习菩提心时,他的亲弟弟不幸被人杀死,累巴仁波切非但并未生起怨恨、报复之心,反而深深地悲悯凶手似的无明业障,显示出仁波切菩提心之真切与清净。累巴仁波切在九岁时,于萨迦哦(Ngor)支持派所属寺院的堪布座下出家、受沙弥戒,并接受喜金刚灌顶。又依当地一位名为拿旺西竹嘉措(NgawangShedrupGystso)的大师,开始其初步之修学,在读、写、文法上均奠下良好基础,并接受了许多灌顶;由于累巴仁波切的好学不倦,因此对各种显密经典均能如实通达。大约二十五岁时,他又依止了一位前藏的大师蒋伯天津(JampalTenzin)修学,蒋伯天津以身为大护法玛哈噶拉之化身而闻名,曾在古吉寺(GurKyiGOnpa)完成了一亿遍玛哈噶拉七字咒之念诵;累巴仁波切由这位大师处,得到了玛哈噶拉外、内、密之全部教法。然后累巴仁波切离开了他位在前藏的家乡,来到后藏的哦大寺,依止拿旺洛竹宁波(NgawamhLodro)大师,得到许多深奥之教法,并且领受了具足戒。这位大师是当今萨迦茶支派领袖--秋吉崔津仁波切的先祖。累巴仁波切从他领受具足戒起,直到七十二岁圆寂为止,一生茹素、不食酒肉、即使是在秘密会供修法时亦然,他仅将酒、肉触及其舌而已;平日并以最简朴的方式取其生活所需,同时他也过午不食,夜不倒单,持戒十分精严。当然他是一位真正的比丘,因此他仅着三身无长物,一切均依律仪而行,具有最完美的道德行为。正如印度的世亲菩萨(Vasubandhu)所说:“一个人若先具足了坚固完美的道德律仪基础,则种种功德自然就会生起,一切修学及证悟皆奠基于此。”当累巴仁波切二十七岁时,他来到前藏的佛教中心--德格,与第一世蒋扬钦哲旺波,以及第一世蒋贡康慈两位大师相见。他当时很穷,将自己的全部家财背负在肩上,步行到德格去,路途十分遥远而艰辛。他在德格停留了数年,很想得到钦哲仁波切的教诲;但他实在太穷了,无法供养上师,因而感到自己的处境十分困难。有一次累巴仁波切很想参加钦哲仁波切举行的一系列深奥灌顶和教学法会。当时,参加法会的人有数百位,其中包括了出家男众、在家二众和各行各业的人,对于受法的人并没有资格限制。而累巴仁波切非常谦虚地坐在最后一排,心中非常渴望得到这些灌顶和教法。突然,坐在大寺法座上的钦哲仁波切望着累巴仁波切说:“把这个来自噶(Ga)的肮脏的和尚丢出去!”所以他就被抛到寺外去了。起初他想:“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我身上发生呢?”但是他对钦哲仁波切的信心从未动摇过。于是下一回传法时,累巴仁波切与先前一样,他又来参加,非常谦虚地坐在最后面,希望能得到教法,此时钦哲仁波切又指着他说:“把这个褴褛的和尚丢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这种事,一共发生了五次之多。如果是我们去见一位上师,而上师对我们的态度,未如我们的期望,或只是不停的责骂,可能我们的信心一下子就全部丧失。然而累巴仁波切在这种情况之下,被抛出去多次,而他对上师的信心仍丝毫未曾动摇过,也从不对上师的行为感到嫌恶。相反的,他却认为钦哲仁波切确是文殊师利菩萨;而他自己真是个无知且罪业深重的众生,上师的做法是为了能净化他的过去所造的果报和罪业。累巴仁波切就是如此不间断地提醒自己生起“上师就是觉者”的清净见和清净观(Purevisionandknoledge)。不过,累巴仁波切仍多次地在众人面前受辱,然后被抛出去,最后他感到实在非常的沮丧和烦恼,因为他为了求法而从远方来,受了很多委屈,却无法得到上师的教法。然而,他仍视钦哲仁波切与佛陀无二无别。这时有一部钦哲仁波切的传记正在印行中,其中讲到钦哲仁波切,过去世如何是中国五台山的贝玛那密渣大师(Vimalamitra),而未来将如何化身为身、口、意、功德、事业五位上师。于是对钦哲仁波切生起极大的信心,而且累巴仁波切发愿:如果他能得到钦哲仁波切的教法,他必定精进修持,直至开悟、证果,立誓要成为萨迦派的大师之一。可是目前他实在很难亲近钦哲仁波切,也很难得到想学的教法,即使如此,累巴仁波切仍从未对钦哲仁波切丧失信心。累巴仁波切在德格渴望得到钦哲仁波切的教法,但因自己实在太贫困,毫无资产,以致无法供养上师。然而他确实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比丘,律己甚严,他仅仅有的就是肩上的那条破旧的袈裟。累巴仁波切在行为上从不犯戒,不沾酒肉,与他生活在一起的出家人,经过一段时间共处后,都留下深刻的记忆,于是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褴褛者”。终于,有一位出家人与累巴仁波切是很好的朋友,他很喜欢累巴仁波切,而且与钦哲仁波切很亲近,可以见到钦哲仁波切,所以累巴仁波切将自己对钦哲仁波切的感受告诉了他,以及极想亲近得到他的教法,并说明自己目前困难的处境等。于是这位出家人便代替累巴仁波切向钦哲仁波切说:“有一位比丘非常优秀,自律甚严,很想得到您的教法,但却无法见到您!”钦哲仁波切说:“他是谁呀?”这位出家人说:“他就是那位褴褛的比丘。”于是他把自己所见有关累巴仁波切的各种良好品性都告知钦哲仁波切,以此因缘,累巴仁波切终得亲近且受教于钦哲仁波切,也跟随寺院中的其他上师学法,他和钦哲仁波切的秘书——彻仁札西(TseringTashi)学习文法和文学,与寺庙里的其他大师学中观哲学、菩萨道(Bodhicharyavatara),这些大师都回报钦哲仁波切说:“累巴仁波切学习过程的表现是非常的优秀,且极具有智慧!”于是钦哲仁波切,终于传授了累巴仁波切深广奥秘殊胜的教法。譬如:萨迦巴的金刚瑜珈母、萨迦班智达于文殊师利菩萨合一的修法,各种律仪誓愿、菩萨戒、还有许多密乘的殊胜灌顶和教法。(注:在第一世钦哲仁波切圆寂后,化身为五位上师,其中他的事业化身为宗萨仁波切——蒋扬却吉罗卓(JamyangChokyiLodro),当第二世的宗萨钦哲仁波切听到有关累巴仁波切高深证悟的故事后,便邀请累巴仁波切到宗萨寺来,传授他“道果”(Lam—dre)以及其他萨迦派的密乘诸教法,其他钦哲仁波切的化身,例如:身化身、语化身等,也从累巴仁波切得到许多珍贵的教法。此外萨迦家族的昆氏传承(ThekhonLineage)大师一拿旺突塔(NgawangThubtop),是钦哲仁波切的意化身便曾两次邀请累巴仁波切到萨迦Wangchuh教他“道果”,但是累巴仁波切在答应其邀请前便圆寂了。)此外,累巴仁波切在德格还拜噶玛噶举派第一世蒋贡仁波切为师,学到了九十五种的灌顶和教法。他还追随约三十位大师学习,最重要的是萨迦哦寺(themonasteryofNgor)的住持—洛竹宁波;(LodroNyingpo),从这一位大师得到“道果”教法。在这三十位大师中,累巴仁波切对钦哲仁波切和蒋贡仁波切最深具信心,他经常对这两位上师祈请不断,在完成了德格数年的求法和修学后,累巴仁波切回到自己的家乡—噶。在家乡住了一段日子后,不久,累巴仁波切的父亲过世了,接着他又接到上师们相继圆寂和许多朋友也过世的消息。这些事使他非常悲伤,并对轮回起了极大的出离心。三十七岁那年,为了进行严格的闭关修行,累巴仁波切在山找到一个非常隐蔽的洞窟,并且用岩石将洞口封住,仅留了个小洞做为食物和饮水的传送口,将自身封闭于此石窟中达十五年之久,在这十五年中,累巴仁波切严持戒律,精进不懈地修持着。闭关开始时,累巴仁波切有一本观音修法的精简教本—名为《摩尼卡布》(ManiKabum),此书在西藏甚为通行,当他阅读后,知道了观世音菩萨深奥教法的所有功德,令他感动得热泪夺眶,身毛皆竖,于是便将法本顶在自己的头上以表尊重,然后说道:“我必须终身修行观音法,念诵六字大明咒,这样此生必定能够证悟。”接着他又想,在西藏确实有很多人修持观音法因念诵六字大明咒而得成就,然而在萨迦派里,少有人专门修持“道果”,因“道果”是非常困难、深奥的,很少人能够彻悟,于是他决定选择以“道果”做为他的修行之路,并将“道果”的传承复兴发扬起来。但这是一条非常困难且深奥的证悟之道,因此他觉得必须向萨迦班智达祈祷,以获得传承的全部加持。为达到目的,累巴仁波切将萨迦班智达(SakyaPandita)作为一切皈依对象的总集化现,而虔诚地祈祷着。累巴仁波切有一幅萨迦班智达的唐卡,这幅唐卡是按照萨迦班智达—文殊师利菩萨合修法所绘制的,其身相是橘色、头戴班智达帽,手持大般若经和智慧剑,周围环绕着许多供养天女,以及他的大施主——当时的蒙古皇帝。累巴仁波切把这幅唐卡挂在墙上,代表所有皈依境,然后持诵修持许多种不同的皈依文,包括皈依上师、佛、法、僧的四皈依文,六皈依文以及皈依佛、法、僧三宝的三皈依文。总的来说,累巴仁波切一共做了两百四十万次的皈依祈祷。此外,他又特别向萨迦班智达祈祷,其祈祷文是萨迦班智达亲自写的,也就是《因明论理宝藏》(TreasuryofLogic)一书中的第一偈,他每持诵此祈祷一次便礼拜一,最后圆满了四百一十万次对萨迦班智达的礼拜和祈祷念诵。累巴仁波切还修金刚萨垛百字明一百八十万次,又很谨慎地修了一百万次的七支曼达供。累巴仁波切又体悟到,欲将自心完全得转向佛法、对佛法生起坚固的信心并深得其感受,必须先体悟无常的真理。因此,他专心观修无常,为期长达十二月之久。因为体悟无常是非常的重要。另外,他也完成了许多其他的供养和修行,包括修了七十五万次的水供,并向萨迦班智达做了一百五十万次个酥油灯供。累巴仁波切的修行非常注重对萨迦班智达的祈祷,供养和观修,为完成这些供养,需要大量的酥油,在十五年中,他却从未吃过一滴酥油,因为酥油全部用于点灯供养萨迦班智达了,如此的苦修之下,累巴仁波切终能完成一百五十万个酥油灯供养。其间,当累巴仁波切完成了相当多的酥油灯供养时,他还想要更多的酥油,以用来修更多的供养。此时,保护他闭关是他的母亲,由山下将他的生活所需带上山来,所以酥油也是由她带来的,于是他向母亲要求更多的酥油,他母亲听了很生气地说:“你应知道我们很穷困,要拿到酥油,并带至山上是很困难的,而你却坐在里面吃酥油。”累巴仁波切回答说:“妈,我未曾吃过这些酥油,连尝都没尝过,所有的酥油都用来供养萨迦班智达了,您看看我就会清楚明了了。”于是他靠近洞口光亮处,他的母亲看到儿子非常瘦削的脸,就知道他的确没有吃过酥油,她也了解道他是非常精进地在修行,于是她伤心的哭了起来,并劝他不要对自己如此刻苦。在闭关的十五年中,累巴仁波切如此刻苦精进、努力的修行,他的主要修法是喜金刚(Hevaira),也就是“道果”的法要;仁波切圆满了“道果”中,“三现观“、“三密续”的显密道次第修习各三遍,以及喜金刚心咒两千万遍的持诵。此外,他也完成了护法玛哈噶拉及六字大明咒各一亿遍的持诵。其实累巴仁波切就是萨迦班智达(文殊师利菩萨)、与大悲观世音菩萨的化身,早已是登地以上的大菩萨,上述的修持完全是为了利益众生而示现。累巴仁波切在关中有着极丰富的内证经验,他曾经多次亲见萨迦班智达。在萨迦班智达的现前指点下,解除了累巴仁波切在教法意义及修证上的一切困惑,引导他圆满了“道果”的研习与修持,令他在此稀有的一生中,臻于大手印的最高境界。累巴仁波切不仅亲见萨迦班智达、萨迦三祖——扎巴蒋称、以及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维鲁巴等传承祖师。此外更由于仁波切对喜金刚的精进修持,而令喜金刚坛城在他身上如实现起;在诸多亲见的本尊当中,玛哈噶拉大护法特别如父母看顾爱子般地每日现前与护持。由于对上师坚定不移的信心及精进不懈,累巴仁波切圆满成就了十地菩萨的功德与证量;在他闭关修持大礼拜的石板上留下了手印及脚印痕迹,而每日倾倒供水之处,则自然现出法轮、海螺、天女散花等八吉祥的瑞相,令众人见而生信。完成这十五年的闭关后,累巴仁波切的声名传遍了西藏的三个地区,尤其是他曾亲见萨迦班智达智慧一事,更是传为美谈。累巴仁波切的周围不时聚集了许多伟大的弟子,各地的寺院及大仁波切都纷纷请求他前去传法;在他大转法轮广传显密法要的佛行事业中,光是“道果”的“落些”不共大法就曾传授达九次之多,每次都有至少五百至一千位的弟子受法,于是他成为西藏闻名的大成就者。每当累巴仁波切被迎请到一所寺院,众人皆要求他给予“萨迦班智达--文殊师利菩萨”的加持,有一回他向德松仁波切说:“为什么我每次到一所寺院,总是有群众大喊‘萨迦班智达--文殊师利’呢?”德松仁波切说:“因为大家都知道您对萨迦班智达所深具有的正观,因此他们很希望能得到您的加持。”累巴仁波切还具有记得一些自己过去生平事迹的宿命智,譬如他曾在萨迦三祖扎巴蒋称的时代为其弟子,扎巴蒋称有八位心子,其名字都以扎巴蒋称接尾,累巴仁波切说:“他自己当时的名字叫做萨迦达克(SakyaDak),是扎巴蒋称的主要弟子之一。”过去生中,他还是具有“惹姜巴”学位的贡噶依希(RabjampaKungaYeshe),是该地寺院的创建者;又在此生的前一世,他名叫拿旺莱竹(NgawangLekdrup),住在哦寺。累巴仁波切一生中,也以其指认出了包括第三世德松仁波切在内的许多转世祖古,并给予无谬误的灌顶、教授。经过这次闭关,以及累巴仁波切在西藏各处的种种教学之后;因其怔悟,他的名声便传遍全西藏。累巴仁波切与他所属的寺院得到许多的供养,他利用这些供养来重建自己的寺院—塔兰寺(4)。累巴仁波切首先在该寺中重建了一些非常庄严的大殿,内有三尊法相庄严的巨大佛像,中间是一尊释迦牟尼佛金像,有数层楼之高,极为宏伟、壮观,仁波切说:凡是倒过普鲁瓦拉(Purwwala)的人,都知道中央的那座最高的佛像。约有三层楼高,而这一尊释迦牟尼佛像比那座还要高大得许多;右边是萨迦班智达的塑像;左边是哦千.贡噶.宁波(NgorchenKungaZangpo)的塑像,均约两层楼高。”由于累巴仁波切和德松仁波切的转世再来人,及大班智达阿将仁波切(Ajan)在西藏噶区的弘法盛况;加上累巴仁波切的佛法事业遍布西藏甚为广大,因此而被誉为“第二阿底峡”。累巴仁波切曾经对德松仁波切说:“以前,我曾经想过,来世再继续在西藏转生,弘扬萨迦派的教法,并发扬大之,然而,因未来的萨迦(Sakya)、哦巴(Ngorpa)将仅存其名,这使我非常的痛心,因此我决定不在转世了,而选择往生极乐世界。”当时听到这消息的人,无法了解他的意思,因为当时萨迦和哦巴的寺院均非常宏伟,各自住了上千的僧侣,怎么会一下子仅存其名呢!认为仁波切一定是说在这两地的传承未来不能被保存得很好,譬如:主持不能胜任或戒律无法精严等等,而事实上,这正是累巴仁波切超凡洞察力的表现。因为这些寺院在后来几乎被破坏殆尽—哦巴支派的寺院全部被摧毁,而萨迦大寺所仅存的是那座大殿。由此可见,累巴仁波切早已预见了多年以后将发生的大变化。累巴仁波切又说,他将往生阿弥陀佛的极乐世界,而往生极乐不能没有善因的.他又说:想往生极乐应具有四种净因:第一、已发菩提心,就是已经发起为利益众生而志愿成佛的心。第二、广大地积累智慧和功德两种资粮。第三、常清楚二明显的在心中观想:阿弥陀佛的慈容和极乐世界的种种庄严景象。第四、不断的发愿并祈祷,自己在临终之刹那能够即刻往生极乐净土,并能立刻花开见佛,见到阿弥陀佛的慈容。如果这四净因皆具足,往生极乐世界则是必然的,这就是佛法的教示。累巴仁波切说,这四种净因,他已完全具足,故必可往生极乐世界。1941年初,拿旺累巴仁波切为众生而二示疾;当蒋扬钦哲仁波切的宗萨寺派人前来邀请他于下一年前往传法时,他回答说:“我明年已不在此世界。”当弟子们请求他长久住世时,他说:“在许多空行、护法的一再迎请下,我将要到一个有很多上师、佛菩萨所住的地方——德哇千(佛陀净土),以便未来利益更多众生,广弘佛法,因为在极乐世界有许多萨迦派的大师,包括萨千贡噶宁波(萨迦初祖)本人,索南遮莫(萨迦二祖),扎巴蒋称(萨迦三祖);以及噶居派的大师噶玛恰美(Karmachakme),哦千(Ngorchen),哥兰巴(Gorampa)等人;如果极乐世界也有‘道果’这个教法的话,我将向这些大师请教、学习,以消除心中残存的疑惑。”累巴仁波切往生的时候渐渐接近了,他在一幅画有阿弥陀佛和极乐世界的唐卡前,供养种种稀有贡品,并在金银供杯中盛满牛奶,投入殊胜的舍利子,以及由萨迦派、哦支派、茶支派的创始人—萨迦贡噶宁波所传下的珍贵甘露丸于其中。就在同年的藏历三月二十九日上午,累巴仁波切在净身、着三法衣后,对周围的人说:“今天就是我要往生的日子,我将在临终时即刻往生极乐世界。”然后他便面西而坐,将那幅自制的庄严唐卡挂在墙上。在当天中午,累巴仁波切同弟子们说:“我现在要吃饭。”他将盛有舍利子以及非常具有加持力的三颗甘露丸的牛奶喝下。接着,他将另一位亦已现出家相的弟弟召唤前来,告诉他说:“由于在我十五年的闭关中,你每日为我护关、照料饮食。并在关房外,极具信心且无间断地对我行大礼拜;以此功德,只要你誓愿从今起绝不照作五逆重罪,临终时我必定前来接引你同往西方净土,这是我们之间的三昧耶戒!”然后累巴仁波切对周围的侍者和亲戚们说:“我现在就要往生了,我的时刻到了;你们以后千万不要造恶,务必努力修善。”仁波切的亲友弟子们闻此便开始哭泣,悲伤之余,不断劝请他继续住世,勿舍众生;奈何众生福报已尽,累巴仁波切说:“你们不用哭泣,也不必悲伤,因为我是不经中阴身,而直接上生、前去阿弥陀佛的极乐净土。对于一个罪人而言,他将下堕于无止尽的轮回里,但是对一个累积功德和已觉悟的人而言,他将上生善趣,而我将往生极乐是不用怀疑的。”于是累巴仁波切除留下现居于法国的萨迦哦巴支派——遍德仁波切,以及现任尼泊尔塔兰寺堪布——将扬西禄两人常常分别在旁服侍外,要求其他人全部离开室内。众人退出后,累巴仁波切便整理衣容,开始坐着持诵观世音菩萨六字大明咒,左手持念珠、眼视西方(通常他每天念诵五千遍以上的六字大明咒);当他念诵至大约半串念珠,也就是约五十至六十次六字大明咒时,累巴仁波切突然停止念诵,自修颇瓦法而去。此时,天空出现彩虹等各种瑞相,显示累巴仁波切确已往生极乐净土。累巴仁波切往生前,右手结布施印,左手持念珠于心前,往生后身体保持静坐姿势七日不倒,七日后,红白菩提从其鼻孔中流出,显示其证悟大手印境界的高度精神成就。累巴仁波切的遗体火化后,头骨上现出六字大明咒梵字,心中现有观世音菩萨身相,全身多处遗骨现出本尊、菩萨身形,并有舍利子极多。在场弟子均亲见荼毗塔上空天雨曼陀罗花、天空乍现彩虹,并有龙王哀鸣之异声,令人至心感动。

更新于:2021-03-28 0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