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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萨仁波切:我们要寻找的是直达内心的上师!

文殊花开 2024-09-20

当某位藏传喇嘛教导一个牧民时,牧民所想要的可能只是健康、富裕的加持而已,而不是追求证悟。

这类加持在西藏的环境有它的作用,就像在世界上其他地方,巫术或者算命各有其作用一般。

人们找喇嘛来指点家庭或社区的俗事,因此在某些情况下,喇嘛变成社会耆老或甚至统治者。

我们可以崇拜外在上师或对他祈请,但不应该因而造成与内在上师的失联。我们并非向着全能、独立的创造者去祈请。

有个外在上师的全部目的就是要勾出内在上师,就是要教导我们如何进入过去念头与未来念头之间的空间,而且可能的话,安住于其中。

这个当下就是内在与秘密上师,即使我们曾经如昙花一现地遇见过这个状态,能安住其中超过一刹那,是非常稀有的。


我们甚至没有想要达到这种状态的习性。对于上师的虔诚心可以帮助我们培养这种习性,但我们不能期待上师帮我们完成这项工作。

我们可能由于上师的魅力、法力、顶冠、法座高度、头衔,以及其他所有的道具而对他敬畏无比,我们可能觉得他总是会引导我们,照顾我们而感到心安。

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利用外在上师来开发出内在与秘密上师的话,那么我们就永远留在原地踏步。

若是如此,我们只会天天被是否会中彩券,男友是否跟另外一个男人眉来眼去等这种烦恼,不断地疲惫轰炸而已。

内在及秘密上师一直都在那儿——近在咫尺,又远如天边。但要直达内在上师是不可能的;即使我们修行,还是要以精进及正念将修行转为对治习气的药方才行。

这就是我们需要上师的原因,但是由于上师的影响力、魅力、心灵能力与善巧方便都太大了,我们经常就忘了这个目的。


结果,我们向上师提出各式各样与证悟无关的世俗问题。当然,心灵性与世俗性很难区分,事实上,把世俗生活转为心灵生活正是我们的目标。

但在途中,我们常常忘了将外在上师用在其主要的目的上。这是非常浪费的作法,就像在加德满都街上驾驶一辆法拉利跑车一般。

人们崇拜与磕头的习性,已经污染了纯正的上师——弟子关系。因此,在西藏的金刚乘变得浑浊不清而且令人困惑。反之,在印度,像哈利巴扎大师者,他们存粹只是作为密乘上师而已。

你也从未听说过像撒哈拉这种伟大的上师变成大寺院的住持,或者提倡世界和平、人权或零污染等议题,还附赠温馨甜蜜的汽车保险杆贴纸。

这并不是说金刚乘上师不能成为国王或者皇后,他们爱做什么都可以,事实上,在印度,曾经有许多密乘大修行者是公众人物,甚至是皇室贵族。

例如,印札菩提王就是密乘行者,但他并不张扬。他可能在夜深人静,没有公务的时候,会有密乘弟子来造访,但他的心灵生活与宫廷生活完全无关,也与国政无关。

历史上,在印度的密乘行者为数极少,只限于非常精进而秘密的一小群人,他们绝不公开张扬其信仰。

我们没有过印度密乘上师给予千百人灌顶,展示密乘仪式或坛城的任何记载。从今天的角度来说,这就好像你私下决定道格拉斯就是你的国王。

但他人完全不知,而且你们二人也确定没有人在偷窥。这种秘密的面向维系了密乘的纯正无染。

但在西藏,大型的灌顶几乎是不可或缺的仪式,而这也成为当今密乘弟子继承的习惯了。

当心灵之道与世俗事物交缠,当上师成为制度化的机构,堕落就会出现。一切都会变得组织化与平庸化。

这种现象日益严重,无法解决,我们只能理解这是在发生的状态。当然,并非所有制度化的上师都不好,许多上师也都非常特别。

巴楚仁波切曾说:虽然我们可以同时骑着世俗与心灵的两匹马,但我们的中心几乎一定会倾倒于世俗事务的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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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师利勇猛智  普贤慧行亦复然
我今回向诸善根  随彼一切常修学
三世诸佛所称叹  如是最胜诸大愿
我今回向诸善根  为得普贤殊胜行

更新于:1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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